正妻与妾室(百合向)_旖旎的遐想(微h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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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旖旎的遐想(微h) (第2/4页)

r>    齿痕边缘已经发青发紫,皮下甚至有细微的渗血点。

    阿菊的心脏差点跳出喉咙   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声。脚步声很快消失在主卧方向。阿菊瘫软在地,很久才有力气爬起来。那双裸露的带伤脚踝和那只被咬得近乎狰狞的手背,如同噩梦般深深印在她脑海中。

    这些碎片化的信息——血迹、窒息声、指痕、齿印——如同最残酷的拼图,经由女佣们无意或有意的“汇报”和议论,源源不绝地塞进百合子耳中。它们在她空寂华丽的院落里,在她无法入眠的漫漫长夜里,反复回响,发酵出更加具体、更加狰狞的想象。

    每当她独自枯坐,指尖触及冰凉光滑的茶盏杯沿,就会幻视那只布满深紫咬痕的手背……

    当她试图入睡,耳畔便仿佛响起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水渍搅动声和窒息的呜咽……

    当她走在廊下,目光触及修剪整齐的灌木边缘,便会想起那片沾血的青苔和碾乱的痕迹……

    甚至当她低头整理自己的裙摆,看到光洁无痕的手腕脚踝时,一种强烈到近乎真实的幻痛就会从那些地方炸开,仿佛她的腕部皮肤正在被无形的利齿撕裂撕咬   她的脚踝正在被冰冷铁箍般的手掌狠狠圈紧、捏出瘀青,她的后颈和后脑勺感受到被强按入某种粘稠液体的窒息压力。

    这些非真实的疼痛感如同无数冰冷的虫蚁,日夜噬咬着她的神经。

    更致命的是情绪的扭曲:

    在最初的震撼、屈辱和幻痛之后,一种更幽暗、更令人心悸的情绪开始在百合子心底滋生、蔓延——一种混合着病态迷恋、扭曲向往和极致自我厌恶的复杂暗流。

    她开始无法控制地,在独处时抚摸着自己光滑冰凉的手腕和脚踝。

    指尖轻柔地按压、揉捏。

    想象着那里如果真的留下那样一圈深陷的指痕瘀青……会是什么触感?

    想象着那如同兽类撕咬留下的、新鲜渗血的齿痕烙印……烙在自己的皮肤上……

    那会带来怎样的实感?

    那是不是……就代表她也被如此热烈地、如此占有性地需要过?

    甚至……当深夜寂静无声,她蜷缩在华贵的被褥里,会忍不住将脸颊贴上冰冷的绸缎枕面,想象那是被汗水浸湿的某个胸膛……

    喉间不受控制地逸出模仿那破碎呜咽的、细弱到近乎于无的呻吟声……

    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陌生的、让她羞耻得浑身颤栗的燥热和空虚……

    双腿间甚至产生难以启齿的湿濡感……

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让百合子惊恐万状。

    她猛地缩成一团,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(光滑的皮肤上只留下浅浅的齿印),试图用身体真实的痛楚来压制那份源自于扭曲想象和感官投射的、让她坠入地狱深渊的肮脏快意。

    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憎恨排山倒海般将她淹没   眼泪汹涌而出,无声地浸透了枕面。

    她恨,恨那个将她变成这幅扭曲模样的明日子。恨那个对那个女人施暴却唯独对她视若无睹的尾形。更恨……恨她自己。

    她竟然开始……羡慕那伤痕,向往那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、证明“存在”的烙印   她甚至在无法控制的幻想里去模仿那个女人的痛苦。

    华丽的卧室如同巨大的冰窖。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美偶人,僵卧在被泪水濡湿的锦缎之上。窗外隐隐传来市声,而她的感官世界里,只剩下那无形又无处不在的搅动的水声、窒息的呜咽、带着血丝的新鲜齿印,和那些在自己从未被触碰的肌肤上日夜灼烧的冰冷又guntang的幻痛。

    一个微雨的午后,积压在百合子心头数月的冰冷、屈辱、痛楚与扭曲的幻想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名为“礼数”的堤坝。她不再是那个循规蹈矩、等待被注意的花瓶夫人。一股近乎孤注一掷的勇气(或者说绝望)驱使着她,避开了所有仆从,独自一人穿过庭院湿漉漉的青石板路,来到了西翼那座象征着她所有痛苦根源的院落前。

    她甚至没有让侍女通报,直接拉开了那道薄薄的障子门。

    和室内布置得温馨简单,与主宅的华丽精奢截然不同。明日子正坐在地毯上,低声用带着奇异韵律的阿依努语给儿子明念着一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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