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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炎柱水柱)火焰是否足够温暖呢(中) (第1/1页)
(炎柱×水柱)火焰是否足够温暖呢(中)
炼狱杏寿郎想说,你不是正在我怀中么? 但又马上意识到,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邀请。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个来回,喉咙发紧。却还是非常克制的,亲了亲义勇的额头。 “……太匆忙了,你会不舒服的。” 他希望义勇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,都是快乐的,不做违心的事,也不必可以来做什么讨好自己。 或许不光是顾及恋人的体验,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。他虽然看起来有些大大咧咧,但心思细腻起来,又可以称得上敏锐。 义勇还没有将我当做真正的恋人看待吧,虽说是依恋着我,也需要我,但却并非是足以交付身体的程度。 用句现在流行的话,可以概括为“朋友以上,恋人未满。”不过大正时期却没有这样的说法,这样有着“浪漫”之称的年代里,朝生暮死的短暂恋情被追捧着。似乎越热烈越好,越放纵越好。人生苦短,譬如朝露。何不如同萤火一般闪耀,又如同樱花一样坠落呢? 似乎看起来,他合该是如此的人,如同火焰一样去燃烧,能够温暖彼此就已经够了。 但他不忍心去煮沸这一谭水,而是希望让荷花开在水面上,让鱼儿去亲吻芦苇的茎。 炼狱杏寿郎不要水蒸腾guntang,不要自己热烈绽放,只是想要小心的煨化湖面的冰,好让他心里也能泛起涟漪来。 他要义勇也爱自己,无所谓浪漫,只要长久。 说起来可能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,在这样枕边放着刀,睁眼就要去厮杀的时候,他想的是长久。 这样根本无法许诺的事情,也许只会在死去的时候,遗憾的跟着自己入土。 不知道何时能结束这一切,也不知此身将于何时终结。就算是乐观如他,也难免会担忧。假如自己早一步离开,他又会怎么办呢? 炼狱杏寿郎看着他尚且带着些少年稚气的脸,竟然在此时就生出不舍来。 不过义勇却没管他想什么,只是闭上眼睛,凑过去吻他的唇。 两个人极少亲吻,通常都是由炼狱杏寿郎主动,亲亲义勇的额头或者脸颊,不像是恋人,更像是什么受宠爱的孩子与长兄相处。 与看起来不同,浅色的,略薄的唇是柔软的。有些凉,但却足够动人。尽管已经不是什么初吻,但炼狱却依旧为此心跳不已。他含住恋人的嘴唇,轻轻吮咬,却不再更进一步。但没想到,今夜富冈义勇像是打定主意要做些什么一样,主动伸出舌尖,凑过去舔他的唇,试探着去勾另一条软舌。 炼狱杏寿郎不免有些惊讶,但仍旧顺从的微启双唇,任由他施为。 倒不是说他不配合,但这样被动的姿态在富冈义勇眼里就是消极抵抗。于是他嘴上就挨了一下,被咬到的瞬间,他忍不住“唔”了一声,血腥味在两个人唇齿之间蔓延开来。 男人通常是感官动物,这样的刺激起到的作用完全超过了富冈义勇的预期,以至于他在被按在榻榻米上亲吻的时候,都还没反应过来。 不过失神仅仅片刻,他便主动仰起脸来承受这过分热情的亲吻,还伸手去摸索着解炼狱杏寿郎的腰带。只是他摸了半天,都没有成功解开,反而把手探进了对方半敞的衣服里,摸到了紧实温热的肌rou。 因为手感不错,他还下意识的摸了几把。 结果却听到身上的人带着点抱怨的话:“为什么,这种时候,你还在用全集中的呼吸?” “……习惯了。”他虽然不知道用不用呼吸法跟做不做有什么关系,但看他的意思好像是不用为好? “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,但我的心意已经很明确了。或许我就是个傻瓜吧,自顾自的考虑了这么多,但却不跟你讲”,炼狱杏寿郎无奈的捏了一下义勇的鼻子,“假如不后悔的话,我很希望可以抱你哦,各种意义上。” 总觉得就算再怎么想,也没有意义啊,活下来也好,死去也罢,这些都是没意义的假设。假如知道了自己会死,那么就停止爱他吗,做不到这样的事,所以就让此时的记忆足够美好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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