壹何事秋风悲画扇(轮回归来,重逢对峙) (第1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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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雪域,魔尊别居。 清晨起了个早,玄霄孤身坐在天寒地冻的院子里,闷闷不乐地饮着茶水。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,忽然回眸瞧了一眼主卧,期间隔了几个院落和长廊的距离,但结界的光很清晰。 从其他几个同僚被封印记忆调走,游弋、青竹被同样突破为元老境界而来的前任首席魔将溪风拖走,一道去了战场,此地除了魔尊、神将,便只剩下玄霄了。 他面前的桌子上,一把材料极珍贵的古琴枯放许久,上面落满了雪花。 雪花化为雪水,清洗着本就干干净净的琴弦,却没能弄湿作为装饰的剑穗。这穗子是由黑色与红色的发丝交织而成,色泽莹润、灵气充足,极美丽。 可惜,无人赏玩。 · 主卧内,春意阑珊。 “嗯…额…”飞蓬半伏半趴在榻上,比雪更白的肌肤溢满淋漓细汗,蜿蜒成一道道溪流,使汗珠从颈间往下一批批滑落。 他腰间微微震颤,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掐玩着。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印入细腻的皮肤,留下一枚枚与背上吻痕相似的绯红指印,与汗流一道,往布满了手指凹痕的股沟处没入。 “太深了…”不知道被撞在何处,飞蓬突然颤抖了一下,嘴里发出一声呜咽。 他陷进被褥里的双膝用了点力,似顶又似蹭地往前挺了挺。臀尖微颤地甩动了一下,向外喷出点儿水,脚趾如花瓣般向内蜷缩起来。 似乎意识到飞蓬的难耐,卡在腰上的那只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腰窝,再掐着腰肢提起,往后重重一撞。 “啊!”飞蓬的声音带起了哭腔,被提离褥面的玉茎清晰可见,正半软难硬地裹了一层浊白,非常安静地蛰伏着。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性器撑得鼓起了一大块,状如长条土丘,在薄薄的腹肌上不停移动,时时刻刻勾勒出肆意侵犯腔内、无序搅扰rou壁的孽根形状。 “呜嗯!”飞蓬的饮泣声倏尔又急,小腹里头隐隐约约的咕噜水声亦陡然变大,变得沉重激烈似水枪呲出,令腹腔随之猛地鼓胀,到了几近于可怖的状态。 顶着敏感点内射被夹得爽透,重楼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。他就着后入的姿势,将飞蓬的脸颊轻轻后扭,轻轻吻了吻湿红的眼角。 那双明亮的蓝瞳充盈着水雾,视线涣散而空茫,显得无辜又诱惑。直到眨了一下又一下,才渐渐重凝了理智。 “你非要…这样…才能…”飞蓬低声说着,用双手捂住了脸。 重楼这混蛋进得太深了,明明没做多久,已经射出了一次。这确实比之前容易多了,但也烫得自己里面爽到麻木,还克制不住地呻吟哭叫、浑身发抖。飞蓬稍微一回想,就恨不得马上晕过去,不用再和重楼搭话。 “我有些激动了。”重楼有点尴尬,可他并未对飞蓬有任何隐瞒:“不过,这样的确更敏感、易动念。”魔体会让反应更敏感,进入深被夹得紧,则让自己更想射。 重楼的声音越来越轻,还带点忐忑与踌躇:“要不,下次…嗯,要么和之前一样时间长,要么…就像现在这样…反正我都听你的。” 我能不能两个都不选!飞蓬试图把脸埋进汗湿的枕头里,难得暂时抛下责任,思索反悔还来不来得及。 毋庸置疑,他确实很爱重楼。可这种事……嗯,舒服是舒服,但太羞耻太过分了,还逼出了神族本能的那一面。还好,重楼对这种私密并不知晓,不然光凭身体的迎合,他就能猜到自己的心意了。 “别这样,会窒息难受的。”飞蓬的思索只是一念间,而重楼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后颈,阻止了人把脸往枕套上埋的错误行为。 哪怕大腿内侧的肌rou隐隐还处于被爽到发麻的状态,飞蓬极佳的身体柔韧性也能做到很多艰难动作。他气闷地翻个白眼,反抬腿用脚尖踢了踢重楼的后腰。 重楼乖乖地松手,但还记得正事地继续堵着xue眼。他伸手揽住飞蓬的腰,用力往后一跃,轻松将姿势换做跨坐。 “哼!”飞蓬顺势倚靠过去,狠狠一口咬住重楼的肩膀。 这一下,当场见血。 带着点辣味的魔血入了咽喉,飞蓬如梦初醒地松开:“你!” 他后悔了,尤其是想到事前,重楼是如何细致入微